69百合
北京中医白癜风医学研究院怎么样 http://m.39.net/pf/a_4525433.html祝各位情人节快乐!因为放假,傅绍恒带丁念去工厂时,只有三分之二的生产线开工。值班经理前段时间刚接待完上面的视察,眼下见傅绍恒又来,不由得一惊,赶紧打电话给工厂老总,老总昨天参加完婚宴,眼下正在陪孩子度假的路上,跟傅绍恒确认了才知他只是带着太太来转转,忙不迭松了口气。两个人去车间转了一圈,十点左右回到了综合办公楼的董事长办公室。傅绍恒开窗,丁念去沙发上落座,问起为什么工人没有全部休息,他说当然不能,订单摆在这里,每天的产量都要精准计算,轮休已经是迫不得已。丁念又问加班有补贴吗?傅绍恒说有,但没有三倍那么夸张。见她不出声,傅绍恒给她倒水:“怎么,又生气了,觉得我是黑心资本家?”丁念想说是,但也知不论哪个行业都不可能完全按照法律规定的来:“你也不怕被人举报。”“举报我?”傅绍恒也给自己倒了杯,“不会的。先不说举报很难成功,就算成了,我停工完不成订单,赔钱赔多了就要裁员。你说他们是愿意领着比平时高的薪水加班,还是不加班被我辞退?”“你这是强盗逻辑,榨干别人的剩余价值你还有理了。”“别这么说,强盗是抢,我是买。”和其他工厂相比,傅氏的福利还算可以,几十年下来没出现过用工荒,离职率也不高。傅绍恒起身到窗边,看着底下的大车进进出出:“你关心他们,怎么不想想你加班的时候有没有算工资?八小时工作制,不管校领导还是班主任都是朝九晚五?”“可我放假时间长,能好好休息。”“那教育局规定学校不能补课,一中不也是阳奉阴违?”丁念说不过他,傅绍恒重又走回来:“规定是死的,需求是活的。他们努力工作,我给他们相应的报酬,你说剥削我不否认,但我也能保证他们多劳多得。这边老厂区还有不少工人,我们在美国投产的厂,在望城开建的新园区,以后都要铺全自动生产线。到时候没有就业岗位,你是不是还要替找不到工作的人担心?”“那我再担心也没有本事解决。”丁念承认自己是空口说白话,“我只是觉得和他们相比,我的工作很轻松。”“那你要看薪酬表吗?一线工人的工资可不一定比你低。”“……好吧。”她和他们都是打工的,他们跟眼前这位是完全不同的立场,“人和人的际遇真的差别很大。”“是大,但我们想过什么样的生活,还是要靠自己争取。”他摸摸她郁闷的眉毛,“你怎么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“不可以?”“可以,”他喜欢她的善良,佩服她的共情能力,“但……我不希望你自寻烦恼。”“那不会,我也就想想,过会儿就忘了。”她要是有兼济天下的愿望和执行力,也不会求安稳去当清贫的教书匠,“你呢,你有什么烦恼?”“我没有,如果无利可图,我才不会麻烦自己去理解别人,我是黑心的资本家。”“……”丁念推他,被他一把握住,“所以,得劳烦你时常提醒我做一个合法合理的好人。”“我才做不到。”丁念默了默,知道他的热情远非她能比,“你就这么喜欢赚钱?”“嗯,喜欢。”他看她,“没钱我也娶不到你。”“可你娶了一个爱钱但没本事赚,反倒嫌你赚钱太狠的人。”“随便。我目标单一,你却考虑很多,我喜欢不停往前,你却知足常乐。我们在一起会很平衡。”这结论不成立,丁念笑:“差异这么多,难道不是会吵架?”“吵着吵着就好了。你没听说过吗?夫妻间绑着一条绳,每吵一次架,绳就短一截,两个人的心就更贴近一些。”“没听说过。”丁念不知他哪里看来的,笑着和他对视,“我只听说苏格拉底娶了位悍妇做妻子,他告诫世人说务必要结婚,因为娶个好女人,你会很快乐,娶个坏女人,你会成为哲学家。”她想起他刚才的话:“我怎么听着你有点想往哲学家转型的意思。”“我才不想。哲学家哪有做生意的人有钱。”他笑,看向墙上的企业荣誉奖牌,“但务必要结婚是对的,因为我现在真的很快乐。”。两个人逛完工厂回来,张玉英已经把要回礼的宾客名单理好,她把收来的礼金交给丁念,又让他们带着喜糖和伴手礼盒回公寓。小夫妻依次上门,回礼的同时又认识了不少亲戚朋友,丁念知道他在一点一点让她融入他的生活,也不排斥,毕竟和对方再生疏,也只需躲在他身后微笑叫人就好。孙丽梅知道后,埋怨他们怎么也不知道回娘家的礼,丁念自知疏忽,跟傅绍恒提了,他却早已备好了东西:“我本来想先回完我这边,既然妈催了,就先回昌城。”于是又忙一天。丁念从来没有过过如此匆忙和冗杂的国庆长假,到了6号,张玉英知道他们要去望城,也要跟着,她偷偷问傅绍恒:“你确定要带念念去?”“嗯。”“她不介意?”“我会跟她说清楚。”张玉英担忧地看他一眼,这种雷区哪里还有主动踩的,想说要不我跟你爸去代表下算了,傅绍恒却坚持。结婚的是他们,收祝福的也是他们。望城的项目没经过父亲的手,即使有私交也是母亲出面好些,三个人去足够了。这天晚上,丁念在卫生间呆了很久才出来,她神情恍惚地坐到床上,傅绍恒刚巧打完电话。他把薄被往她那边移了移:“我们明天要去望城的高市长家,他太太生病了,妈和高太太是朋友,她陪我们回礼,顺便探望病人。”“嗯。”“至于他家里……”丁念回神,很快猜到他停顿的原因:“你担心你的前女友是吧。”“我担心她干什么。”他说,“家里长辈生病,我不知道她在不在,如果在,我们意思到了就好,你有气也回来再冲我发,好吗?”“……”丁念拿过床头柜上的书,“你都跟我提前报备了,我为什么还会生气?”“我怕你又多想。”“那我问你两个问题,你老实回答,我保证不生气。”“你问。”“你和她为什么分手?”“最大的原因是性格不合。”傅绍恒不想拆开那段不愉快的回忆,但她要听,他只好简单概括。他和她一直忙着工作,相处时间很少,有段时间没联系,一见面就大吵。吵完他又去出差,她便找到他爷爷说不想再忙下去了,希望给她换个清闲又高薪的岗位,爷爷说傅氏不能开这种人情调动的先例,她就说如果她怀孕,那就要得到傅氏的股份,爷爷还没发话,母亲已经发怒说不可能。她心生抵触,临走时说有了孩子就去打掉……这些都是母亲转述给他的,但后面发生的一切既像意外,又像必然,爷爷大病初愈,他去质问她,她说她就是故意气他家里人,就是要试探他们对她的态度……他心里凉透,和她就再没了可能。丁念听他说完这些,想了想:“所以你家里人都知道你和她的那段往事。”“是。”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她只是很想得到你的承诺,需要从你这里得到安全感,才用了这种极端的方式?”傅绍恒看她:“但她的极端伤害了我的家人,而且是故意的。”丁念不说话了。她想起在工作室里见到的那个年轻女人,如果当初嫁给他的是她,那么现在……停,打住,丁念告诉自己,不要自寻烦恼。傅绍恒见她怔忡,揽过她的肩膀:“第一个问题结束了吗?”“嗯,第二个。”丁念抛开杂绪,“她住在这里过吗?”“这里?”傅绍恒一愣,“当然没有。”“那你们……”“我和她之前住27楼,几年前我就住上来了。”傅绍恒真的怀疑她脑子里想的都是跟他不一样的东西,“现在下面还空置着,你要介意,我过几天挂到中介上卖掉。”……真是简单。丁念忽略心中的松动,强行挽尊:“那你当初买两套干什么?”“一套自住,一套投资。不是很正常吗?”他说完,抽掉她手里的书,“别看了,后天就上班了。”“后天上班跟看书有什么关系。”“没关系,但我接下来想做的事跟你有关系。”他将她的书放好,一手解开自己睡衣的纽扣,一手托着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。多少天了,想她想了多久就忙了多久,好不容易有点时间,说完当然就得做点什么。丁念躲闪不及,手抵着他压下来的肩膀,傅绍恒偏了偏头,深吻住她的舌,瞬间发出羞人的声音。丁念无路可退,只好被动承受,他的味道是好闻的,力量是不可抗拒的。好吧,她想,反正这是她的丈夫,他要亲,就让他亲个够好了。傅绍恒拉下了她的手,转而放到自己的腰上,丁念顺势圈住。他吻得专心,越吻越深,仿佛久旱之人。丁念默默地承受他的热情,身心都已软化成水。这人连亲吻都霸道至极,几乎攫走她全部呼吸,可她亦如此饥渴,宛若深陷涸泽的鱼,而他是她的泉眼所在。她尝试着回应,又被他的唇舌席卷,两个人吻得忘情而热烈,不知何时倒在了床上,傅绍恒吻她的唇,直至两人都呼吸困难,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。他迅速脱去两人的外衣,又继续取悦,丁念试着迎合,但在他的侵略下,她的力道不值一提,而她自以为已经很柔软的肢体,实际上却是一动不动,全部绷紧。傅绍恒一遍遍吻她,一遍遍轻念她的名字,试图让她放松,努力半天却进展寥寥,他微喘,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,揉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:“丁念?”回应他的只是沉默。他翻下身去,躺倒在她旁边,丁念把被子拉过头顶,想要逃避某些情绪,可是没等她平复下来,傅绍恒却一把揽过她的身子,他的脸太近,她与他呼吸相接,目光也碰撞在了一块。他重又开始吻她,扯掉被子,将她鬓边的发别到耳后,他闭上眼,捧住她的脸,越发深入地吻她。他吻她的舌尖,舌根,由浅至深,再慢慢地退出,又深入,一点一点,一寸一寸,碾过,滑过,又动情地吸吮。只短短几瞬,她又本能地推他,他松开,目光湿润温柔,惹得她心头一阵轻颤。“怎么了?”丁念摇头。这一回,他百般耐心,实实在在尝遍她的滋味,丁念愈发想哭,事实上她也哭出来了,只是眼角的泪被男人及时收走,她的身体开始变热,变得顺从,被一点点打开——肌肤在摩擦中得到了亲密的慰藉。她知道他的手在往下,也知道他即将对她做些什么,可是他的吻一直没停,她便好似躺在一团绵密的云团中忘乎所以。傅绍恒还在继续,热量,湿濡,还有破碎的声音,仅仅是亲吻,丁念的力气就被一丝丝抽尽,她忘记自己身在何处,手脚只能全缠上他。他攻一寸,她失守一寸,他使一分力,她脱一分,到后来,她清楚感知到他的力量与凶猛,却早已沉沦,无法挣扎,她的娇喘、汗意,追随着他的律动,无不刺激着他深入,而当他失了控般地掐住她的腰,正是紧要关头,丁念却忽然挣扎了起来:“……不行。”他以为她害羞:“……为什么?”没等她回答他便又忍不住尝试,丁念却愈发抗拒:“真的不行……”他焦躁地望进她的眼,想要寻求合理的解释,丁念满脸通红,搂住他的肩,轻轻说了句什么,傅绍恒只觉耳朵嗡一声,似有无数烟火顷刻绽放。他痴痴愣住,丁念忙说:“你先别激动,我刚才是试了试,但也只是可能……”“不是可能,是一定。”话音刚落,他的吻就落了下来。他目光深邃含情,舍不得放过一丝空隙,半晌,他轻啄她的眼睛,轻轻唤她:“丁念。”“?”“我,”他说:“我三十五了。”“……”她疑惑,“三十五怎么了?”也没怎么,就是不甘,懊恼,心情激荡——他埋在她颈间,声音微颤:“我该早点遇见你的。”GY一零九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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